第 64 章 坐轮椅的丑beta._万人迷穿成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(快穿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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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4 章 坐轮椅的丑beta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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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他当时毕竟还是个孩子,偷梁换柱这件事做的并不完美,但鉴于白家的孩子刚出生不久,他的父母还没有见过他,这一点点的误差无伤大雅。

  这也是一直藏在他心里的秘密。

  但阎舟怎么会知道。

  只是骗自己,会编造出这样的细节吗?

  不,阎舟这个人心思[jian]诈,他说不定只是在诈自己。

  可与此同时,他的心头却不受控制地冒出另一个声音。

  他真的在说谎吗?

  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?

  他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吗?

  他是不敢。

  他不敢赌。

  他害怕自己这么多年的情感寄托是假的,他害怕倘若连白年也不是,那他到底该去哪里找他的弟弟。

  他就像是一个叫不醒的人,顽固地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一切。

  因为只要继续这样相信下去,他的人生就依然是光明敞亮的。

  他可以继续告诉自己,因为他的那个堪称冒险的决定,他的弟弟在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平安长大,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,没有受过一点点罪。

  他的弟弟被上层贵族视作掌上明珠,获得了最优渥的成长环境。他从暗无天[ri]的贫民窟里逃了出来,获得了新生。

  纵然弟弟偶然遭遇了一场意外,毁了脸,但那对自己来说并不是问题,他有办法治好他。

  如今他获得了足以保护弟弟的权势,而弟弟也依赖着自已,没有和他产生隔阂。

  甚至于之前,白年还冒死救了自己。

  地位和亲情都拥有了的他,应该已经成为了年少的自己最想要成为的人。

  可是这个人在说什么?

  他不敢深思那些话的背后,隐藏着怎样令人绝望的真相。

  可有些事情,不是你不去想,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的。

  阎舟的话在他的心中无孔不入。

  像是被刀子捅入要害,起初你并不会觉得多疼,可是慢慢的,那要命的痛意顺着血[ye]蔓延全身,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带着森冷的痛意。

  阎舟看着任白延的表情一

  ()  点点的变化,这仿佛戳到了他的兴致,促使他愈发变本加厉起来。()

  能凭几句话就将对手踩在脚下,恐怕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极为愉快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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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阎舟肆意地笑出声来:“看你的表情,应该是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。”

  “你知道吗?他一个无法反抗的婴儿,我想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“公爵这么聪明,不妨猜猜看,我把他怎么样了?”

  他的语气如此轻松,就好像他[kou]中的人不是活生生的婴儿,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践踏的物件。

  任白延的眼中被血丝填满,他听见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,神情如癫如狂,疯了似地扯住阎舟的衣领,怒吼质问:“你把我的弟弟弄到哪里去了!”

  一切从这里开始脱轨。

  阎舟不笑了。

  他歪了歪脑袋,眼底萦绕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
  “你在说什么,是被刺激傻了吗?”

  阎舟好笑地问:“我们正在谈的事情,关你弟弟什么事?”

  看到任白延一点一点变得绝望的神[se],阎舟顿了顿,眼皮一跳,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
  眼中的癫狂缓缓消失,他低头思索,眼底蔓延着从未有过的不安。

  一个荒唐的设想在他的脑海中浮现。

  不,怎么可能呢?

  他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“别装了。”,任白延咬牙问他,“你把那个婴儿弄到哪里去了!”

  任白延的语气如此急迫,眼中流露出的恐惧那样深不见底,阎舟的神经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对劲起来。

  为什么在自己说出白年不是白家的人时,任白延的第一反应是去问他把他的弟弟怎么样了?

  阎舟非常肯定,任白延跟白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

  那个荒唐的可能[xing]慢慢清晰,慢慢放大,到最后,甚至已经到了一种无法忽视的地步。

  阎舟听自己麻木道:“哦,那个婴儿啊。”

  “被我丢掉了。”

  “丢哪了?”,任白延咬着牙,扯住阎舟的手轻轻发抖,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才让他不至于太崩溃。

  他告诉自己,没关系的,他还有机会。

  只是弄错了人而已。

  他可以找。

  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....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找。

  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摆布的下等平民,现在的他是手握重权的公爵,他想找一个人,比起以往已经要容易的太多太多。

  你看,冬歉逃走的时候,还不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找回来了吗?

  只要他想,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找不到的人。

  等自己找到他了,就会放在身边,好好养着,将他错失的宠爱全部还给他。

  算来,他的弟弟也才将要成年,他的人生也才刚刚开始。

  无论他想要什么,自己都会拱手送

  ()  给他。

  既然已经错过那么久了,他就要千倍万倍地补偿回来。

  现在,只需要找到他。

  现在...只是需要知道他在哪。

  可是阎舟看着他的目光却透着从未有过的[yin]郁。

  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从容再次崩溃。

  无数中可怕的猜想像毒蛇一般盘踞他的心头,胸膛中翻滚着强烈的怒意,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,还有难以遏制的恐惧。

  两种情绪同时涌来,令他毛骨悚然,不知所措。

  任白延大声嘶吼着:“你说啊,你把他丢哪了!”

  他双目猩红,呼吸有些粗重,喉咙里隐约泛着股血腥味,手臂上青筋泛起,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。

  阎舟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。

  他漠然道:

  “我把他丢在了路上。”

  “那里车来车往,他渺小的跟尘埃一样,没人注意到他”

  阎舟忽然荒唐地笑了一声:“说起来,他那么小,应该已经被碾死了吧。”

  “两百吨位的重型车从他身上碾过去,我老远就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。”

  “可能心脏也被碾碎了吧。”

  这些话,原本是阎舟[jing]心准备的剧本。

  他以为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会满心快意。

  他以为自己会兴奋地欣赏着任白延痛苦的神[se]。

  他以为自己几乎会笑出声来,肆意地嘲讽他堂堂公爵居然有朝一[ri]会被自己愚弄到这个地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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